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濃稠黑液體裹入內臟,塗抹的黏液沾滿了那些關於齷齪忌妒醜陋的世俗。
我總看不見那另一面的自己,隨便反正我無所謂算了都算了怎樣都只是空談。
我不知道關於價值還有自我的東西到底要如何去萌生於我心。
我甚至分不清此刻的我是哭得還是笑著。
誰都無法解救我,我不期望解救也不希望被解救,因為真實的我仍在深地底裡囚禁著。
只有自己,我想要陽光照耀驅趕那些陰晦,可是光必須來自己於自己的心。
不要說話,說話的目的性早已喪失,想要離開人群可是放不下牽絆綑綁於身。
巨大的闇壟罩於我,咽喉剖開能再次吟詠春天嗎?
我需要誰,可誰也都別來煩我。
不能連累,我也不想連累,所以就,就,
鎖起來封死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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