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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,妳邊哭邊用針線將自己的傷口縫起來。
眼淚先是緩慢地,從心底盈滿至眼眶,飽和後,沿著完美的顴骨曲線跌落,
像撐著大雨的屋簷,淚珠不停地一顆接一顆,沾濕桌上的牛皮封面筆記本。
滾燙的淚珠燒灼著傷口,更加劇痛,但妳仍止不住淚水,一直,一直地哭。
最後,妳縫了一個歪七扭八的傷口,黑色的鋼絲在妳眼裡滿是醜陋,不堪。
但是卻是第一個開始自己修補的傷口,即使縫合技法不純熟,即使縫錯又重來了好幾針。
那晚妳邊哭邊對我說,「我不要了。」 那晚妳會記得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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